對于這樣一個看來十分簡單的問題,數(shù)百年間,曾有許多科學家進行了認真研究,結(jié)果都沒有成功。后來,德國的數(shù)學家麥比烏斯對此發(fā)生了濃厚興趣,他長時間專心思索、試驗,也毫無結(jié)果。 有一天,他被這個問題弄得頭昏腦漲了,便到野外去散步。新鮮的空氣,清涼的風,使他頓時感到輕松舒適,但他頭腦里仍然只有那個尚未找到的圈兒。 一片片肥大的玉米葉子,在他眼里變成了“綠色的紙條兒”,他不由自主地蹲下去,擺弄著、觀察著。葉子彎取著聳拉下來,有許多扭成半圓形的,他隨便撕下一片,順著葉子自然扭的方向?qū)映梢粋€圓圈兒,他驚喜地發(fā)現(xiàn),這“綠色的圓圈兒”就是他夢寐以求的那種圈圈。 麥比烏斯回到辦公室,裁出紙條,把紙的一端扭轉(zhuǎn)180°,再將一端的正面和背面粘在一起,這樣就做成了只有一個面的紙圈兒。 圓圈做成后,麥比烏斯捉了一只小甲蟲,放在上面讓它爬。結(jié)果,小甲蟲不翻越任何邊界就爬遍了圓圈兒的所有部分。麥比烏斯圈激動地說:“公正的小甲蟲,你無可辯駁地證明了這個圈兒只有一個面。” 麥比烏斯圈就這樣被發(fā)現(xiàn)了。
奇妙的麥比烏斯圈
做幾個簡單的實驗,就會發(fā)現(xiàn)“麥比烏斯圈”有許多讓我們驚奇有趣的結(jié)果。 你弄好一個圈,粘好,繞一圈后可以發(fā)現(xiàn),另一個面的入口被堵住了,原理就是這樣啊.莫比烏斯帶[1]實驗1
如果在裁好的一張紙條正中間畫一條線,粘成“麥比烏斯圈”,再沿線剪開,把這個圈一分為二,照理應得到兩個圈兒,奇怪的是,剪開后竟是一個大圈兒。
實驗2
如果在紙條上劃兩條線,把紙條三等分,再粘成“麥比烏斯圈”,用剪刀沿畫線剪開,剪刀繞兩個圈竟然又回到原出發(fā)點,猜一猜,剪開后的結(jié)果是什么,是一個大圈?還是三個圈兒?都不是。它究竟是什么呢?你自己動手做這個實驗就知道了。你就會驚奇地發(fā)現(xiàn),紙帶不一分為二,一大一小的相扣環(huán)。 有趣的是:新得到的這個較長的紙圈,本身卻是一個雙側(cè)曲面,它的兩條邊界自身雖不打結(jié),但卻相互套在一起。我們可以把上述紙圈,再一次沿中線剪開,這回可真的一分為二了!得到的是兩條互相套著的紙圈,而原先的兩條邊界,則分別包含于兩條紙圈之中,只是每條紙圈本身并不打結(jié)罷了。 關于麥比烏斯圈的單側(cè)性,可如下直觀地了解,如果給麥比烏斯圈著色,色筆始終沿曲面移動,且不越過它的邊界,最后可把麥比烏斯圈兩面均涂上顏色 ,即區(qū)分不出何是正面,何是反面。對圓柱面則不同,在一側(cè)著色不通過邊界不可能對另一側(cè)也著色。單側(cè)性又稱不可定向性。以曲面上除邊緣外的每一點為圓心各畫一個小圓,對每個小圓周指定一個方向,稱為相伴麥比烏斯圈單側(cè)曲面圓心點的指向,若能使相鄰兩點相伴的指向相同,則稱曲面可定向,否則稱為不可定向。麥比烏斯圈是不可定向的。 麥比烏斯圈還有著更為奇異的特性。一些在平面上無法解決的問題,卻不可思議地在麥比烏斯圈上獲得了解決。比如在普通空間無法實現(xiàn)的“手套易位問題”:人左右兩手的手套雖然極為相像,但卻有著本質(zhì)的不同。我們不可能把左手的手套貼切地戴到右手上去;也不能把右手的手套貼切地戴到左手上來。無論你怎么扭來轉(zhuǎn)去,左手套永遠是左手套,右手套也永遠是右手套。不過,倘若你把它搬到麥比烏斯圈上來,那么解決起來就易如反掌了。 “手套易位問題”告訴我們:堵塞在一個扭曲了的面上,左、右手系的物體可以通過扭曲實現(xiàn)轉(zhuǎn)換。讓我們展開想象的翅膀,設想我們的空間在宇宙的某個邊緣,呈現(xiàn)出麥比烏斯圈式的彎曲。那么,有朝一日,我們的星際宇航員會帶著左胸腔的心臟出發(fā),卻帶著右胸腔的心臟返回地球呢!瞧,麥比烏斯圈是多么的神奇!但是,麥比烏斯圈具有一條非常明顯的邊界。這似乎是一種美中不足。公元1882年,另一位德國數(shù)學家費力克斯?克萊茵(Felix Klein,1849~1925),終于找到了一種自我封閉而沒有明顯邊界的模型,后來以他的名字命名為“克萊因瓶”。這種怪瓶實際上可以看作是由一對麥比烏斯圈,沿邊界粘合而成。 “麥比烏斯帶”有點神秘,一時又派 不上用場,但是人們還是根據(jù)它的特性編出了一些故事,據(jù)說有一個小偷偷了一位很老實農(nóng)民的東西,并被當場捕獲,將小偷送到縣衙,縣官發(fā)現(xiàn)小偷正是自己的兒子。于是在一張紙條的正面寫上:小偷應當放掉,而在紙的反面寫了:農(nóng)民應當關押??h官將紙條交給執(zhí)事官由他去辦理。聰明的執(zhí)事官將紙條扭了個彎,用手指將兩端捏在一起。然后向大家宣布:根據(jù)縣太爺?shù)拿罘诺艮r(nóng)民,關押小偷??h官聽了大怒,責問執(zhí)事官。執(zhí)事官將紙條捏在手上給縣官看,從“應當”二字讀起,確實沒錯。仔細觀看字跡,也沒有涂改,縣官不知其中奧秘,只好自認倒霉。 縣官知道執(zhí)事官在紙條上做了手腳,懷恨在心,伺機報復。一日,又拿了一張紙條,要執(zhí)事官一筆將正反兩面涂黑,否則就要將其拘役。執(zhí)事官不慌不忙地把紙條扭了一下,粘住兩端,提筆在紙環(huán)上一劃,又拆開兩端,只見紙條正反面均涂上黑色。縣官的毒計又落空了。 現(xiàn)實可能根本不會發(fā)生這樣的故事,但是這個故事卻很好地反映出“莫比烏斯帶”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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