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一坐一生》是一本由仝冰雪著作,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出版的264圖書,本書定價:88.00,頁數(shù):2010-11,特精心從網(wǎng)絡上整理的一些讀者的讀后感,希望對大家能有幫助。
《一站一坐一生》精選點評:
●廣州美術館展過,https://www.douban.com/photos/album/35787415/
●從《讀庫》上看到的。切近的個人影像,遠遠的家國風云。
●書名和切入點挺好。
●這樣學歷史會不會好很多?
●有記錄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文字一般般,但照片如此完整的確是可貴
●一生表情淡然處事,歲月靜好,可背后事多么動蕩的歲月,面對相機展露的是內(nèi)心深處的愿望和性情吧。人的一生真的很短,一年年像風吹書頁那樣翻過去,人生的意義在哪里呢,也許答案就在這些靜默的微笑中。
●看似講葉景呂一生 實則在講一座城市 以及從福州投射出的中國1907至1968年這60年 順帶捎上介紹中國影樓行業(yè)發(fā)展史 尤其民間影樓內(nèi)陳設擺放及攝影風格變遷等第一手史料 實在珍貴又難得 仝冰雪另有一本參黃開文手稿編的集子 配合約翰?湯姆遜的留影 可歸納為前葉景呂時代 劉香成影像有補充后毛澤東時代的八年 如是貫穿的四本書 能夠為八零后生人活脫出一部中國平民生活的近現(xiàn)代史來
●確實如題 一坐一站一生 于自己來說 怎樣的百轉千回 輾轉起伏 在別人的世界里 也許只是簡單的一紙經(jīng)歷 嗯
●我這一輩子。
《一站一坐一生》讀后感(一):一站一坐,很多人的一生
想起另一本完全不同的書《一個村莊里的中國》。葉景呂的一站一坐,一直62年,不僅是他的一生,也是很多人的一生。就像《一個村莊里的中國》作者的村莊,其實就是很多人的村莊。另外,從62年不間斷的照片里,能了解當時的文化、穿著、事件等很多。作者能把這本書以這種方式出版,意義很大。
《一站一坐一生》讀后感(二):1907~1968的攝影堅持
最近一直很喜歡老照片,印象隨身的是在鎮(zhèn)江看到的外公年輕時的照片。黑白,小,極清晰。今天看到了這本像冊,實在震撼。這是一個男人62年的堅持與耐心。一年拍一張,從21歲開始。也正是因為他的堅持,現(xiàn)代人才可以看到那個時代的鮮活人影。作者的注解恰到好處,讓人影響深刻。
這是關于攝影的一個很很很很很溫暖的故事。你只有放慢節(jié)奏聽它娓娓道來才能感受它的強大。那從大清國到中華民國再到毛澤東時代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個人影像史。
《一站一坐一生》讀后感(三):從前照相是件極講究的事
【朝話by美好牌收割機④】從前照相是件極講究的事
機緣巧合,一位資深的老照片收藏家從淘寶二手書店老板那里得到一本老相冊。這是一個名為“景呂”的中國人連續(xù)62年的肖像集,從1907年到1968年,也就是從他27歲到88歲,每年一張,一張不少,還有一張1901年單獨的照片,以及他1906年的結婚照,結婚40年、60年和夫人的合影。每張照片下面或上面都有他親筆題寫的拍攝時間,當年年齡和家國大事。
收藏家購買了相冊,開始了鑒定、考證和尋找照片主人的旅程…相冊主人的身世之謎逐漸解開,牽出一段上個世紀富極一時的倉山羅家和福州葉先生之間長達半個世紀的舊交往事…
書名:一站 一坐 一生:一個中國人62年的影像志
作者:仝冰雪 編著
出版社: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0年9月
定價:88元
摘錄:
我們不曾發(fā)現(xiàn),在歷史上有第二個人有這么一種耐心與熱情,以一種嚴肅的、端正的方式,借助攝影來書寫一個個體生命的漫長歷程。我們會發(fā)現(xiàn)社會的變遷與動蕩也在他的個人肖像攝影中有所體現(xiàn),還可能會首先關注時尚的變化,諸如服飾的變化、照相館內(nèi)的道具、陳設所反映的對于現(xiàn)代生活的想象與物質生活的品質。(影像學者顧錚)
小感:
這不是一本簡單的老照片畫冊,收藏家仝冰雪經(jīng)過長久的鑒定、考證,還原了相冊主人葉景呂的人生故事,還撰寫了榕城(福州)早期照相業(yè)小史和從相冊收藏到找到主人翁的事件始末。復旦大學顧錚教授、廣西民族大學覃慧寧老師、美國芝加哥藝術學院蔣奇谷教授分別從各自學術角度撰文評論…總之是一本既有故事又有深度的好書。當初最打動我的是這位葉先生堅持了一輩子的照相行為,堪比當代行為藝術:“在一個精心盤算的特別日子,穿上新衣,蹬上新鞋,戴上新帽,慢慢走過悠長小巷,虔誠邁入神秘相館。按照籌謀已久的思路,指揮照相師一通忙活,選擇背景、準備道具、調(diào)試光線、擺好姿勢、咔嚓一下為年度定格…”現(xiàn)在智能手機如此發(fā)達,照張照片幾乎沒有任何成本,誰還能像葉先生這樣鄭重地、充滿儀式感地對待自己的生命呢?從前慢……
注:這是為米茶&彭浪“自品牌”群撰寫的圖書分享,轉載請署名+注明出處。我的豆瓣日記里有圖片https://www.douban.com/note/523448231/
《一站一坐一生》讀后感(四):回首已是百年身
葉景呂,一個普通的中國人,他1881年出生于福州,先祖朱聿健是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第二十三子的后人。但不普通的是:從1907年27歲開始,葉景呂連續(xù)62年每年到照相館給自己拍攝一張照片,直到去世當年的88歲,整整跨越了晚清、民國和新中國三個時期。更為奇特的是,他還采取了一年“站”一年“坐”的姿勢輪換照相,持續(xù)一生。
2007年,收藏家仝冰雪通過網(wǎng)絡偶然購得了葉景呂的照片冊,通過福州當?shù)孛襟w的幫助,輾轉找到了葉景呂的后人,得知葉景呂早年曾跟隨中國駐英大使羅豐祿出使英國,回國后為羅家生意工作,直到終老。今天,葉景呂的女兒(101歲)、兒子(92歲)和兩個孫子及一個孫女仍然健在。
2008年,仝冰雪把葉景呂的全套照片在博客披露,《新周刊》、《三聯(lián)生活周刊》及福州當?shù)孛襟w紛紛跟進報道,并受邀參加了2008連州國際攝影大展、2009廣州攝影雙年展和2010年韓國光州藝術雙年展,在社會上引起了巨大反響,這套個人影像自傳也被譽為人類攝影史和世界文明史上的一個奇跡。
縱觀葉景呂六十幾張照片,不管時代的風云詭譎,他的眼神中一直從容淡定。在葉景呂先生的每張照片下面,只有他親筆所寫的拍攝時間、當年的年齡及家庭、國家大事等,但并沒有更多的他本人的背景信息。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有著什么樣的特別經(jīng)歷,為何如此執(zhí)著地拍攝一生,并且波瀾不驚呢?
帶著這些疑問,本書作者先后探訪了葉景呂的后人,羅豐祿家族的研究者,并且詳細研究了葉景呂生活的大背景,解讀了每一張照片背后的信息密碼,葉景呂的一生在我的眼中逐漸清晰起來。
1896年的12月,15歲的葉景呂作為羅豐祿的隨從,跟隨羅大使赴倫敦上任,直到1901年回國,葉景呂在1901年回國前于倫敦拍攝了第一張個人肖像,并從此喜歡上了攝影。 1903年羅豐祿病逝后,羅家把在福州的生意“九盛典當行”和“建盛茶葉店”委托葉景呂管理,葉景呂從此成為了兩家買賣的大掌柜。葉景呂在幫羅家經(jīng)營生意的同時,還擔任羅家后代的中文私塾先生。
1906年,26歲的葉景呂和19歲的倪淑玉結婚,婚后生活相對平靜,他一直經(jīng)營著羅家的當鋪和茶莊,直到1937年羅家當鋪和茶行破產(chǎn)。這期間,葉景呂喜歡上了收藏,收集郵票、錢幣、硯臺等,并且開始信奉耶穌教,成為福州基督青年會會員。葉景呂還喜歡親手設計家具,然后找人定做,現(xiàn)在他的女兒、孫子家里還保留著幾件他當年親手設計的家具。
葉景呂還每天會寫日記。據(jù)葉景呂的長孫葉毅回憶說:葉景呂什么事都做個記錄,家里的事,國家的事,國際的事,每天都總結一下,每天寫備忘錄。他給孫子葉毅說:我記錄我的歷史,可惜葉景呂所有的筆記已經(jīng)毀于文革時期。1956年,福州著名畫家陳子奮用佛語為葉景呂的系列肖像題字:是壽者相。1960年,葉景呂從福州仙塔街的老宅搬到了小孫子葉林居住的三坊七巷的老宅:宮巷33號。1968年,葉景呂在兒童節(jié)這天拍攝了人生的最后一張肖像。一個月后,因心臟病和糖尿病綜合癥并發(fā)平靜去世,終年八十八歲。
在葉景呂的六十二張肖像中,有六十一張是在照相館拍攝的銀鹽紙基照片,只有1952年的肖像是一張突兀的剪紙,這是葉景呂先生到大街上請專業(yè)的剪紙先生制作的。原因可以從上面的文字找到答案。
一年一照,是人生的儀式。一站一坐,年度交替,是葉景呂的生活方式。六十幾張照片,葉景呂的目光始終淡定從容。他雖然沒有大富大貴,大起大落,但他對世間的勇怯強弱、進退疾徐洞若觀火。正是這種內(nèi)心的充盈和強大,人格的獨立和堅定,才造就了表面上一如既往的恬淡與篤定。他的一生,沒有奇跡,也從無荒誕,點點滴滴,時時刻刻,讓身邊人都享受著與他共處的陽光與溫情。
不管歲月靜好,還是亂世茍活,君子皆“不茍安”,或許這也是葉景呂先生堅持拍下人生側影的一點心情?!叭~先生安息四十年后,我偶遇了他,不惑之年的我,也重新認知了自己和生活”,本書編著者仝冰雪在自序中自省說。
《一站一坐一生》讀后感(五):個人史的延宕
百年以前,一個普通人,六十二年,沉默執(zhí)著地書寫著個人影像志。
一個晚上讀完這本書,便陷入一種莫可名狀的興奮。隔著照片和文字,進行一場窺視。仿佛真實地徜徉于葉景呂先生在照片里構建的恬淡人生里,身后影影綽綽的,才是中國(閩地)從清朝到民國到新中國的動蕩時局。
一、
葉景呂先生無疑是極好的模特。以今天的眼光看,也算是一個帥氣文雅的男人,眉清目秀、五官周正,六十二張照片,同一張臉,看得絲毫不令人生厭,尤其步入中年,愈發(fā)風度翩翩溫文爾雅,而淡定的表情,在照片中仿佛置于述說與非述說之間,讓人忍不住反復翻看,直想從中讀出點什么揣測點什么,或者,單是安靜地與之默默凝視,便覺得歲月靜好。
我想象,如果這本相冊不是因為搬家遺失而被收藏家偶然收得,它依然只是葉家的紀念冊,只是作為懷舊的器物日復一日地躺在玻璃柜上,也許有年輕后人偶然翻看起來,對相冊里這位“時髦”的老公公或嘻嘻鬧鬧一番或好奇憧憬一番也就罷了。
被遺失被發(fā)現(xiàn),使之公之于眾,個人史也轉而成為時代的縮影、歷史的片段。我們當然無法評價哪一種結局更好,也許對葉先生來說,公之于眾并非其本意,但也并無不可,當他走完這一生,完成不中斷的自我影像記錄,相冊對于他而言已就實現(xiàn)了全部的意義,完滿自足。
二、
攝影具有特殊雙重性:記錄和創(chuàng)造藝術品。通過“攝影計劃”來完成一套作品在當前十分流行,有人連續(xù)365天拍攝北京藍天,有人專門在各個政府大樓前留影……它們的意義更多在于記錄,觀照的對象或是空氣污染或是權力隱喻,就創(chuàng)造藝術品的內(nèi)涵來說,其應該歸屬的已非作為藝術門類的“攝影”,而更接近于“行為藝術”。
葉景呂先生堅持半個多世紀的一年一相正是一項自覺的“攝影計劃”,實現(xiàn)的是自我觀照,是偉大的、非自覺的行為藝術。從純粹美學角度來考量葉先生的單張照片幾乎沒有意義,“有計劃”的“行為”方是其價值的重音。蘇姍?桑塔格說,一張照片僅是一塊碎片,或通過與其他照片配對,“它飄進一種柔和的抽象的過去性,開放給任何一種解讀”。我們把全部照片連續(xù)看,從照片所呈現(xiàn)的主人公的時間軸中看到歷史的變遷時間的流逝,看到一部靜穆的、充滿想象空間的個人史——看到那令人感動的儀式感。
在影像大量產(chǎn)生,攝影變得通俗乃至低廉的時候,葉先生的照片讓我們回歸了攝影的儀式感。
三、
似乎從開始到現(xiàn)在,攝影的最高旨趣都在于“自然”,攝影師勸說攝影對象“保持輕松自然”。留過洋的葉景呂先生自然是比他同時代人更成熟的攝影對象,除了1901年第一張個人照片略顯生澀(身體稍微右側、雙手拘謹?shù)匚沼谇埃抗庵币曠R頭)似乎是經(jīng)過專業(yè)人像攝影師指點擺出姿勢外,之后的一系列照片,都有自己的“心思”在里面,舉啞鈴搖扇子搭雨傘拿帽子看報紙夾公文包雙手插兜雙腳交叉翹二郎腿等等不一而足,更不用說仝冰雪先生所總結的“一坐一站”,視線“一左一右”等,葉先生不僅在努力“自然”,甚至還在有意識地制造“不同”,一個一年拍一張照片的人不希望自己每年的照片看上去都差不多,就如我們都不希望這一天的日子過得和前一天一樣。
即便如此,照片中的“莊重”依然顯而易見。街坊鄰居看葉老爺子的堅持像是“怪癖”,在攝影未普及的年代這一舉動具有特殊性,一年一相的固定頻率也表明了它的象征性,因此,那些獨具匠心的“自然”,恰恰加強了“莊重”和“非自然”。正如仝冰雪寫道:“精心盤算一個特別的日子,穿上新衣,蹬上新鞋,戴上新帽,慢慢走過悠長的小巷,虔誠地邁入神秘的照相館……主人公在安然沉潛,與自己無言對話,這是人生的儀式,是一年一度的回望,總結,孕育……”今天我們讀這些照片,像葉先生對著照片與自己交流一樣,作為陌生人,隔著亙古恒遠的時空,與這位青年、中年、老人默默交流,想象他的喜悅和憂傷,并從中讀出對生命的敬畏。
四、
鮑德里亞說:“不管包圍事物的喧嘩與激烈是什么東西,攝影把物體送還給靜止和沉默。在都市的混沌當中,攝影再現(xiàn)了沙漠的等價物,再現(xiàn)了現(xiàn)象的孤獨?!蓖瑯?,在歷史的混沌中,攝影再現(xiàn)了一個人清朗沉寂的面容,以及靈魂最深處的孤獨。
作者仝冰雪收集了大量葉先生后人及知情人士的口述材料,力圖勾勒還原出照片主人公的一生,但無論如何努力,照片背后的具體細節(jié)永遠只能是葉先生保留給自己的秘密。例如,我們從葉先生題寫在照片下的注釋中知道1925年他對福州“五七事件”的憂慮,卻無法得知這一天他出門走向照相館遇到了哪些人說了哪些話剛剛經(jīng)歷了哪些事——那么,在這張罕見的神情肅穆的照片里,除了歷史事件的宏大敘事外,是否和這些具體瑣碎的人和事有關?
圖像在構建歷史中給予后人大量的留白。個人史在圖像的延宕中給予我們更大的想象和思考空間,此刻,照相和照片——不再僅僅是葉景呂先生的自我觀照,它同時也是每一個觀者的自我觀照。
:書中附錄蔣奇谷教授的文章,認為葉景呂照片是“觀念藝術”,并進而假定“不是杜尚而是葉景呂應該被認為是為后來觀念藝術發(fā)展鋪平道路的藝術家”竊以為不敢茍同(蔣教授為修正現(xiàn)代和當代藝術史中的西方主義的努力倒確是值得贊賞的)。葉景呂的照片首先是私人行為,不是自覺的藝術行為,私人性和非自覺性決定了它自身的屬性并非藝術品,一百年后因偶然機緣被公開展覽,才被賦予了藝術品的屬性,才成為藝術史范疇下(有分量)的“作品”。在此之前,其始終只是私人物件(因此和一些同樣出于“非自覺”創(chuàng)造,但卻更具有“公共性”的早期原始藝術也不同),照片只對葉景呂本人才有意義,并且意義也絕非在藝術或審美層面上。審美主體缺位的審美客體是不存在的。反觀杜尚的“小便池”,則確乎是當代藝術的開山之作,它誕生的同時就被賦予了明確的“觀念”來構成審美要素,并且是一件公開展覽的作品,惟其如此,才能堪當“為后來觀念藝術發(fā)展鋪平道路”。
葉景呂照片的發(fā)現(xiàn)對藝術理論界提供了新的探討對象和空間,但對藝術史應該不構成絲毫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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